第五章：上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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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家五姐妹聽程錦兒這樣說就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了，當即拎了自己的小包袱就走，程盼兒順手就把桌子上茶碗給裝包袱裏了，其他人看見也沒說什麽。
金氏和程錦兒站在門口看她們五個人離開了村子，好像想是逃走一樣。
“你這孩子，明明知道她們是一毛不拔的還這樣嚇她們。”金氏有些想笑。
“要是不嚇嚇她們估計後天還會來，到時候又要說我們招婿太寒磣了，指不定要鬧什麽呢，我們現在可是沒什麽可賣拿來辦酒席了。”程錦兒一臉氣惱。
“但願那林婆說的是個好人家吧。”金氏無奈的嘆息。
程家五姐妹走的遠一點了回頭看沒人了才一起停下。
“真是晦氣，餓著肚子被趕出來了。”程盼兒一臉惱怒。
“可不是嗎，那金氏和她女兒簡直都是一個德行，一點涵養都沒有，若不是看我們程家沒個後繼的，把她也賣了，也能好好給爹辦個喪禮。”程願兒狠厲的說。
“好了，好了，現在她們母女還指望著我們給添彩禮呢，今天連裏長都搬出來了，到時候不隨了她的意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兒呢。”程門秀知道她們一開始吵就沒完。
“我家可沒銀子，你們也知道。”程招兒說完抱臂站在一邊，好像這些事情和她沒有關系一樣。
“四姐說的好像別人家有似得。”程願兒也抱臂扭一邊。
“可是我們是姑姑，到時候總要回來的，不回來多不好看。”程門喜有些尷尬的說。
其實程門秀和程門喜倒也不是那麽刻薄，只是她們都不覺得金氏是他們程家的人，覺得程錦兒就應該聽他們的話。
“那我們到時候找了由頭不來就是了。”程盼兒得意的說。
“不管找什麽由頭別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。”程門喜看著程盼兒。
“知道就知道了唄，我們都是嫁出去的女兒，誰還能把我們怎麽樣。”程願兒是鐵了心不來了。
五個人商議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家了，都這個時候還沒有吃飯也都餓的不行。
程錦兒確定了上門女婿的事兒可是羊家窪的新鮮事兒，也都打聽著找了一個什麽樣的，有些人幸災樂禍有些人惋惜。
金家姐妹湊了一兩銀子送來了，還特地去鎮上的首飾鋪子裏換成了一個小銀錠，另外送了一些香燭綢緞，米面油鹽來。
程家招婿是不可能辦酒席了，但是自家人總要慶祝一下，好歹也是錦兒的婚事，想著盡量給辦的好看一點。
程錦兒摸著自己的嫁衣，當初繡這嫁衣的時候她反覆的問名勳哥什麽花樣好看，在他不耐煩的情況下還拉著他偷偷的去看花樣。
只是嫁衣繡好了，她卻要為別人穿上了。
金氏推開了屋門進來，看程錦兒在看自己的嫁衣就坐在她身邊：“的虧這嫁衣是早些時候就做好的，要不然現在連個像樣的嫁衣都置辦不了。”
程錦兒有些生氣的把嫁衣推到一邊：“我們家是招婿，穿什麽嫁衣。”
金氏知道她女兒心中有氣，就拉過那嫁衣：“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，當初非要在嫁衣上繡蝴蝶，你說那蝴蝶飛啊飛啊能飛多長時間。”
“那也好看。”程錦兒賭氣一般的說。
“錦兒啊，只要對方是一個正經人，咱們好好過日子以後一定會好的。”金氏安慰著她。
“那萬一是個不正經的呢？”程錦兒想想陶青川那樣子就生氣。
“瞎說，你四姨打聽了，那林婆可沒亂說過話。”
程錦兒不知道怎麽給她娘解釋：“凡事都有一個萬一。”
“好了，你好好睡一覺，今天收拾了一天家裏你也累了。”金氏本想多給自家女兒說會兒話的，可是想想就覺得心酸。
別的女兒出嫁都會找全福老人給梳頭，有娘舅背著送了出去，為什麽她女兒現在要招一個人連個酒席都沒錢辦置。
早上只有村口的朱屠戶來程家幫忙卻被金氏給打發走了，本來他們倆之間就有閑言碎語，現在又只來這麽一個人不是讓別人說閑話嗎。
也不是程家在羊家窪為人不好，所以沒有人來幫忙，只是程家在羊家窪人丁太單薄，而且家裏是個寡婦，所以人都有些避諱。
程錦兒看著門上的大紅喜字就不開心，不知道是哪門子的喜。
眼看天到黃昏了，林婆趕著一輛馬車出現在村口了，村口一群娃娃追著馬車玩笑了起來。
“新郎官來了。”林婆到程家門口叫了一聲，也不管程家門口如此的冷清。
金氏從院子裏出來了，看到陶青川楞了一下，以為是自己看錯了，只聽那林婆說一表人才，這也太一表人才了吧。
身高七尺，體態勻稱，濃眉大眼微微含笑，讓人一看就生出幾分親近來，這真是來她家倒插門的？
“程家娘還不快把人帶進去。”林婆看著金氏那一臉錯愕的樣子。
金氏雖然對這樣的女婿是一百分的滿意可是心裏完全不踏實啊，也不顧林婆的提醒把林婆給拉到了一邊。
“這真是來我們家倒插門的？”金氏不敢相信的說。
“我都給帶到這裏來了還能有錯。”林婆臉上笑的給一朵菊花似得。
“不是……你沒給他說我們家的情況？”
“說了啊，我林婆可是童叟無欺的。”
陶思柔看著程家的樣子有些不滿意，可是現在他們孤兒寡母流落在外面也不可能給兒子找個像樣的媳婦，只聽這程錦兒是出了名的好閨女，只能這樣妥協了。
“岳母，可以點炮仗了嗎。”陶青川行禮。
“啊？”金氏回頭有些反應不過來：“嗯嗯嗯。”
當即陶青川點了炮仗，金氏帶著他們進門了。
羊家窪聽到炮仗聲知道是程家的上門女婿到了，不過也都沒多想，只是可惜了程錦兒那麽好的閨女。
楊得寶氣惱的坐在門檻上，程錦兒竟然真的找到了上門女婿。
“你小子就別想了。”陳氏說著瞟了楊雙要一眼：“這等來等去還是同樣的結果。”
“吃你的飯吧，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。”楊雙要沒好氣的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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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孩子，明明知道她們是一毛不拔的還這樣嚇她們。”金氏有些想笑。
“要是不嚇嚇她們估計後天還會來，到時候又要說我們招婿太寒磣了，指不定要鬧什麽呢，我們現在可是沒什麽可賣拿來辦酒席了。”程錦兒一臉氣惱。
“但願那林婆說的是個好人家吧。”金氏無奈的嘆息。
程家五姐妹走的遠一點了回頭看沒人了才一起停下。
“真是晦氣，餓著肚子被趕出來了。”程盼兒一臉惱怒。
“可不是嗎，那金氏和她女兒簡直都是一個德行，一點涵養都沒有，若不是看我們程家沒個後繼的，把她也賣了，也能好好給爹辦個喪禮。”程願兒狠厲的說。
“好了，好了，現在她們母女還指望著我們給添彩禮呢，今天連裏長都搬出來了，到時候不隨了她的意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兒呢。”程門秀知道她們一開始吵就沒完。
“我家可沒銀子，你們也知道。”程招兒說完抱臂站在一邊，好像這些事情和她沒有關系一樣。
“四姐說的好像別人家有似得。”程願兒也抱臂扭一邊。
“可是我們是姑姑，到時候總要回來的，不回來多不好看。”程門喜有些尷尬的說。
其實程門秀和程門喜倒也不是那麽刻薄，只是她們都不覺得金氏是他們程家的人，覺得程錦兒就應該聽他們的話。
“那我們到時候找了由頭不來就是了。”程盼兒得意的說。
“不管找什麽由頭別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。”程門喜看著程盼兒。
“知道就知道了唄，我們都是嫁出去的女兒，誰還能把我們怎麽樣。”程願兒是鐵了心不來了。
五個人商議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家了，都這個時候還沒有吃飯也都餓的不行。
程錦兒確定了上門女婿的事兒可是羊家窪的新鮮事兒，也都打聽著找了一個什麽樣的，有些人幸災樂禍有些人惋惜。
金家姐妹湊了一兩銀子送來了，還特地去鎮上的首飾鋪子裏換成了一個小銀錠，另外送了一些香燭綢緞，米面油鹽來。
程家招婿是不可能辦酒席了，但是自家人總要慶祝一下，好歹也是錦兒的婚事，想著盡量給辦的好看一點。
程錦兒摸著自己的嫁衣，當初繡這嫁衣的時候她反覆的問名勳哥什麽花樣好看，在他不耐煩的情況下還拉著他偷偷的去看花樣。
只是嫁衣繡好了，她卻要為別人穿上了。
金氏推開了屋門進來，看程錦兒在看自己的嫁衣就坐在她身邊：“的虧這嫁衣是早些時候就做好的，要不然現在連個像樣的嫁衣都置辦不了。”
程錦兒有些生氣的把嫁衣推到一邊：“我們家是招婿，穿什麽嫁衣。”
金氏知道她女兒心中有氣，就拉過那嫁衣：“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，當初非要在嫁衣上繡蝴蝶，你說那蝴蝶飛啊飛啊能飛多長時間。”
“那也好看。”程錦兒賭氣一般的說。
“錦兒啊，只要對方是一個正經人，咱們好好過日子以後一定會好的。”金氏安慰著她。
“那萬一是個不正經的呢？”程錦兒想想陶青川那樣子就生氣。
“瞎說，你四姨打聽了，那林婆可沒亂說過話。”
程錦兒不知道怎麽給她娘解釋：“凡事都有一個萬一。”
“好了，你好好睡一覺，今天收拾了一天家裏你也累了。”金氏本想多給自家女兒說會兒話的，可是想想就覺得心酸。
別的女兒出嫁都會找全福老人給梳頭，有娘舅背著送了出去，為什麽她女兒現在要招一個人連個酒席都沒錢辦置。
早上只有村口的朱屠戶來程家幫忙卻被金氏給打發走了，本來他們倆之間就有閑言碎語，現在又只來這麽一個人不是讓別人說閑話嗎。
也不是程家在羊家窪為人不好，所以沒有人來幫忙，只是程家在羊家窪人丁太單薄，而且家裏是個寡婦，所以人都有些避諱。
程錦兒看著門上的大紅喜字就不開心，不知道是哪門子的喜。
眼看天到黃昏了，林婆趕著一輛馬車出現在村口了，村口一群娃娃追著馬車玩笑了起來。
“新郎官來了。”林婆到程家門口叫了一聲，也不管程家門口如此的冷清。
金氏從院子裏出來了，看到陶青川楞了一下，以為是自己看錯了，只聽那林婆說一表人才，這也太一表人才了吧。
身高七尺，體態勻稱，濃眉大眼微微含笑，讓人一看就生出幾分親近來，這真是來她家倒插門的？
“程家娘還不快把人帶進去。”林婆看著金氏那一臉錯愕的樣子。
金氏雖然對這樣的女婿是一百分的滿意可是心裏完全不踏實啊，也不顧林婆的提醒把林婆給拉到了一邊。
“這真是來我們家倒插門的？”金氏不敢相信的說。
“我都給帶到這裏來了還能有錯。”林婆臉上笑的給一朵菊花似得。
“不是……你沒給他說我們家的情況？”
“說了啊，我林婆可是童叟無欺的。”
陶思柔看著程家的樣子有些不滿意，可是現在他們孤兒寡母流落在外面也不可能給兒子找個像樣的媳婦，只聽這程錦兒是出了名的好閨女，只能這樣妥協了。
“岳母，可以點炮仗了嗎。”陶青川行禮。
“啊？”金氏回頭有些反應不過來：“嗯嗯嗯。”
當即陶青川點了炮仗，金氏帶著他們進門了。
羊家窪聽到炮仗聲知道是程家的上門女婿到了，不過也都沒多想，只是可惜了程錦兒那麽好的閨女。
楊得寶氣惱的坐在門檻上，程錦兒竟然真的找到了上門女婿。
“你小子就別想了。”陳氏說著瞟了楊雙要一眼：“這等來等去還是同樣的結果。”
“吃你的飯吧，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。”楊雙要沒好氣的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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